阿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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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性向爱好者 文笔烂俗 狗血专家

⚕️【女尊】一心搞事业的无情女帝

一发完结  虐男 女尊 gb 自行避雷 女主纯渣女 

眼里只有权势没有感情的女帝❌被利用的很惨的君后


虐男 男主控就不要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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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坐在书房里,眉头紧锁。

  

  幽州大水,身为皇太女的你想派左金吾卫去处理灾情,却被吏部尚书越俎代庖,另排了心腹。

  

  当今女帝继位以来不理朝政,整日酒池肉林,荒淫无度。致使大权外落,奸臣干政。

  

  你却是个有理想报复的,自小读书聪慧过人 ,但显然。高尚的理想在昏暗无光的的现实里是难以出头的。

  

  好在你并不是个空有理想抱负,只会圣贤之术的“真君子”。

  

  “把这封密保誊抄一份,给陆家送去。”你把折子放在左案,一旁的男人走过来行了个礼,毕恭毕敬的取走了。

  

  “殿下,”一个侍从进来请安“陆公子来了,在偏殿候着呢。”

  

  你“嗯”了一声,站起身子,旁边的男人立刻上前为你披上大氅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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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进正殿,你就被一个鹅黄色的身影扑了个满怀,你顺势抱住他,防止他摔下来。

  

  身旁侍候的人仿佛都见怪不怪,低着头习以为常。

  

  “阿泱,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,前些天灯会都没来找我!”陆鞍撅着嘴,看起来不满极了。

  

  你把他放下来,揉揉他的脑袋,安抚道“最近幽州灾情,实在忙的昏头转向,等这件事处理完,我再陪你补上?”

  

  陆鞍撇撇嘴,“那些事哪用你亲自处理,要我看你就是不想陪我。”大周男子讲究贤良淑德,以妻为纲,更别提干涉妻子的作为了。

  

  但大家似乎都没听出不对,就连你也好似纵容着陆鞍的娇纵任性,“是我的错,”你把他转到一旁的脑袋掰正“小鞍想让我怎么补偿呢?”

  

  “我想吃你做的莲子羹。”陆鞍说的毫不犹豫,好像全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。

  

  “好,那小鞍在这里等着,我去给你做。”你把他抱到待客厅的主座,转身离开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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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御膳房里,御厨战战兢兢的看你卷起宽大的朝服袖口,似乎真的打算为那陆家长子做饭,忙颤抖着开口“殿……殿下,还是我来吧……”

  

  “不必了。”你淡淡扫了他一眼,“一旁侍候吧。”

  

  “是……是。”那御厨颤着退到一旁,垂着眼睛不敢看你。

  

  你知道他怎么会怕成这样,大周女子少有亲自下厨的。“君子远庖厨”的观点太过深入人心,一些女人甚至以此作为耻辱,更不要提为男人做饭了。

  

  若你也是像当今圣上那般软弱无能的女人也就罢了,偏你早有盛名在外,此刻为男子洗手作羹汤才更显得惊世骇俗。

  

  你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太过耻辱的,你经历过比这屈耻百倍的事情。

  

  什么才叫耻辱呢?

  

  在凌泱看来,身为君主却无所作为,任由外戚干政的母亲,叫耻辱。长子下嫁给丞相之女,被婆家虐待而无能为力的母亲,叫耻辱。边境被蛮夷侵扰,丢了祖先疆土的母亲,叫耻辱。

  

  凌泱为了舍弃这份耻辱,什么都能做。

  

  这大周是凌家的大周,不是什么陆家,林家,李家,更由不得那些西北的蛮夷猖狂。

  

  你手上的力度大了几分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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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陆鞍是陆家唯一的儿子,陆鞍母亲是中书令。虽然是权利中心,但也算不上一手遮天,只是陆家实在太大,在大周根系庞杂,牢牢驻扎。

  

  陆鞍的几个表姐都在朝任职,大都是些肥差,两个姨母分别是炎州刺史和岭南刺史,是大周最核心的几个要地,还有个高为刑部尚书的堂姐,在大周可谓显赫一时。

  

  陆家的几支旁系大多已为你所用,唯独陆鞍母亲这支嫡系,权利最大,也最难把控。

  

  陆家是你能扳倒其他势力的武器。

  

  虽然如此,但起初你其实并没有过靠陆鞍打通陆家的想法。

  

  与陆鞍初见是八岁时,在书院旁的一颗大树下。

  

  他见到穿着玄色朝服的你却没有下跪请安,反而指使你帮他去摘那缠在树上风筝,这份大逆不道令他身后几个跟从的小厮瑟瑟发抖。

  

  你一眼认出他是陆家的长子,你自幼天赋过人,成熟聪慧,懂的人情世故。你知道陆鞍是陆家唯一的儿子,被宠的无法无天,倒也没有搭理这小孩,只是想着转身离开,继续做自己的事。

  

  却被他缠上,你被闹得头疼,也不擅长应付这种小男孩,再加上你自幼习武,本来也身手过人,于是便三两下上了树,帮他把那个纸鸳鸯的风筝取了下来。

  

  却没想到从此被他缠上了,起初你十分不耐,但后来想到背后的陆家,也便对这自己主动送上来的优势默许了,你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。

  

  平心而论,陆鞍并不是你喜欢的类型。

  

  你更喜欢与温柔知意的男子相处,而陆鞍性格外放,甚至在你面前称得上有些聒噪。你偏爱会抚琴作诗的男子,陆鞍却更喜跳舞。

  

  你们似乎是完全不匹配的两个平行个体。

  

  但你确实对他不错,虽然算不上几分真心,起码面上宠爱有加。

  

  你对谁都缺乏真心。

  

  帝王宝座,岂由得真心之人来坐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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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先帝薨逝那年,你刚满十五岁。

  

  你守孝三年,而后第一件事就是迎娶了陆鞍过门。

  

  这三年,你清算了朝廷内大大小小近百股势力,除却你暗地里自幼培养的心腹,陆家一直是你明面上最锋利的剑刃。

  

  陆家也不是没有过被波及的孽党,但你都从未让刑法波及到陆鞍一系血脉,大周上下皆传言,新帝贤明,手段狠绝高明,唯独对陆家公子情有独钟,甚至为他破例。

  

  陆鞍被众人认为是下任凤君的不二人选,而你也确实是这么做的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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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陆鞍入宫的第二年,大周采选,先帝充盈后宫。

  

  陆鞍红着眼问你为什么,你却一幅全然不解的样子,“什么为什么?”

  

  陆鞍只是用那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你,眼底是不加掩饰的失望与难过。

  

  “凤君,你应该明白,这是每任君主必须负的责任。”你语气淡淡的,自从他入宫以来,你就很少喊他本名了。

  

  陆鞍捏紧双手,没说话。

  

  他当然知道你的意思,他入宫一年以来肚子一直没有动静,开枝散叶和平衡前朝后宫本来也是每任女帝例行的责任。

  

  前朝不是没有过独宠的君妃,但陆鞍若是拿这个说事,你大抵又会说情形不同。

  

  陆鞍当然知道你并不是靠后妃平衡前朝的无能君主,他不是全然的蠢才,对政务一窍不通。再怎么不爱读书,他也是陆家唯一的儿子,继承了母亲的聪慧,从小又有着优渥的环境。这一年来,他当然也明白了,原来你从始至终就不爱他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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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 一次秋猎,陆鞍突然晕倒。

  

  起初你以为是中暑,京城刚刚入秋,近日又升温,陆鞍平时被你养在宫中,全靠冰块降温避暑,很少见太阳。

  

  但没想到,御医在诊脉后却突然跪下贺喜“臣等恭贺陛下!恭贺凤君!”

  

  众人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文武百官纷纷跪作一团,扣头道喜。

  

  你看向角落里,已经被你提拔至尚书左仆射的陆母,她低扣着头,身形却默默发抖。

  

  你有些好笑,做都做了,还有什么好怕的。世人皆传陆尚书爱子如命,如今看来,却也可以为了权势舍弃儿子的幸福。

  

  也是,早在她将陆鞍嫁于你时边可以看出这点了。

  

  帝王之家,哪有什么幸福可言。

  

  陆鞍的身份,注定了你不可能让他有后,这也是你一直放任陆家不动的原因。再大的权势,无人继承,待陆母逝世之后也只有被瓜分的下场。

  

  陆家几个旁系又都被你瓦解流放,充作官奴。陆家这块肥肉,养的再肥,也只有你能吃。

  

  但你对陆鞍还算仁义,虽然一直给他喂药,但都是些不伤及身体的,只是不知道陆母用了什么手段,瓦解了这药性。

  

  想来也是近些年,后宫妃嫔渐渐充盈,令陆母感到了危机吧。

  

  男子受孕本来就困难,若是强行堕胎,对父体的伤害是一辈子的,恐怕之后再难受孕,也会长久疾病缠身。

  

  她在赌,赌你这些年对陆鞍有没有一丝真心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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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阿泱……”醒后的男人一眼便看到了你守在窗边,他攥紧你伸来的手,你察觉到他双手全是冷汗。

  

  “阿泱……留下这个孩子,好吗,求你……”他说着,眼泪又顺着眼角留下。

  

  他入宫以来,吃喝用度都是最好的,你对他物质上的奉养及其奢靡,他却仍然瘦了下来。比起你们初见时,清瘦了不少,就连眼眶都更深邃了。

  

  他见你不说话,双手逐渐卸了劲。眼神好似都涣散了,苍白干涩的唇瓣无意识张开,随着眼角情泪落下而无意识的抖动。

  

  “我不会动他。”你揉了揉他的脑袋,陆鞍的眼神却一下亮了起来,你已经许久没有与他这般亲昵了。

  

  哪怕是在做那件事时,你的眼神都是清明的,陆鞍只能紧紧攀住你,靠着身体炽热的温度和暧昧的汗水麻木心底的疼。

  

  “别胡思乱想。”你起身,他也连忙跟着想要起身送你,被你摁回床上“好好躺着,不必送了。这些时日早晨的请安就省了,你好好养好身体。”

  

  “好。”陆鞍朝你笑起来,他入宫以来,笑容便越来越少了。明媚真诚的笑挂在他清秀的面庞上,你仿佛又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,你摘下风筝递给他,他那纯真无邪的笑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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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亥时,宫中万物已沉入寂静,你坐在桌前,昏黄的烛光燃气一小片光亮,你已经处理完了政务,却仍未入睡。

  

  一黑衣女子请安后进门,是你手下的死士统领。

  

  她毕恭毕敬的递上一条密保折子,你翻开一看,是珑妃前几日与一御医勾结的证据。

  

  珑妃欲在陆鞍明日中午的饭中下些不干不净的药物。你往后翻了两页,这药叫嫉子乌,可以让男子肚中胎儿不知不觉间失去生命,称为死胎,是西洋流进来的,无色无味,难以被查觉。

  

  “陛下……要拦吗?”死士统领叫林梓让,与你有些交情,比起纯粹的上下级关系,你们更像好友。

  

  “不必。”

  

  “陛下……”林梓让想再劝。

  

  若真只是上司,林梓让只会庆幸于大周得此明君,一心一意只有江山社稷,毫无儿女私情,杀伐果断,才能过人。

  

  但作为朋友,林梓让却见识了你这一路的孤寂。

  

  你似乎已经完全舍弃了个人的感情,唯独在对上陆鞍时,会流露几分真心。

  

  那日殿中,你承诺不碰陆鞍肚中的孩子,林梓让也隐在暗中听到了,她还庆幸于你终于愿意放过自己,却没想到你仍然选择这么做。

  

  你抬头瞥了她一眼,林梓让连连垂下头,“是臣逾矩。”

  

  “无碍。”你摆摆手。

  

  沉寂了好半响,你突然开口“前几日罗洲送来的那几卷布和夜明珠,全都送去凤栖宫吧。”你顿了顿“再取些药材送去,好好补补身子。”

  

  “是。”林梓让叩首离开。

  

  她离开后,你仍久久未曾入睡。

  

  或许那日你便不该答应他。说好了不动他腹中的孩子,却对旁人下手装作视若无睹,玩些文字游戏,明明你也是帮凶。

  

  你向来不会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情,不平白给人增添失望,那日却在陆鞍的眼泪下破了戒。

  

  你甚至想撤了后宫的眼线,假装对这必然发生的暗害毫不知情,然后便能毫无愧疚的对陆鞍说,“朕不知情,朕也不愿。”

  

  但你到底没那么做,自欺欺人实在太过软弱,起码这样你还能保证陆鞍的人身安全不受影响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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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陆鞍的孩子没了。

  

  你听说了陆鞍闭窗焚炭的消息,他想自绝。

  

  被御医救回来后,陆鞍再没动过这个念头,或许那次已经耗光了他全部的勇气,他到底要对母亲负责,对陆家上上下下几百个仆从负责。

  

  你查出了陆鞍堕胎是珑妃的手笔,珑妃被废,母族三族诛连流放。

  

  你为补偿陆鞍为她母亲升了国公,又赏了大批金银珠宝。

  

  世人皆传大周帝后和鸣,即使凤后一生无子,圣上也不离不弃,一生待其如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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